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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她又想,如果徐绍寒选择了自己,前程过往悉数推翻,他还是她的丈夫,她还是他的妻子。

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变本加厉。

屋子内,空气异常逼仄。

周让紧随其后,迈步而来伸手欲要扶起徐子矜,却被人伸手推开。

她将目光落在徐绍寒身上,忍着身上的疼痛,话语轻颤:“你说过,要护我余生的。”

她望着徐绍寒,好似在望着一个救命者。

好似徐绍寒是能救她上岸的浮萍。

安隅闻言,稍有震惊、冰冷的视线从徐子矜身上缓缓扫到徐绍寒身上。

护她余生?

他有几个余生?可以分给两个女人。

而徐绍寒视线与之相对,心疼、焦急,隐忍、悔恨,以及那丝丝的哀求。

“先去医院吧!”周让见屋内气息逼仄,深知此时总得有一人走。

徐绍寒与安隅是合法夫妻,而徐子矜不过是有着私心想要插手旁人生活的第三者,所以此时,谁离开,已经是一目了然。

三个人的戏,总该有人先离场。

他伸手穿过徐子矜的腰下,准备将人抱起。

“送徐总去医院,”这冰冷无情的话语,是对周让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