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到底是过来人,且又处在这个位置上,看问题的方式与旁人不大相同。
良久,她微眯眼,视线落在车窗外,那斑驳的树影落在她脸面上,让叶兰稍觉有些恐怖。
磨山的争吵依旧在继续。
法庭上的安隅能舌战群儒与人吵上数小时,可归家,她并不想。
兴许白日在外与人言语过多,归家,她更愿意安静待会儿。
所以今日,当徐绍寒发出这通争吵时,她是不愿意的。
问题发生了,该要解决的,可如何解决?
安隅觉得这件事情最大的问题在于徐绍寒内心的那点强势主意。
“我理解,并不代表你们可以肆意妄为,该有的距离你该有,”徐绍寒的理解也只是片面的。
那种理解不包括他能接受每天看到一家老婆跟她前男友上头条。
更不包括安隅跟唐思和眉来眼去。
“徐绍寒,”安隅直呼其名。
她时常连名带姓的喊他,但每次喊的语调都不相同,若在床上,每每被这人闹得不行的时候,她那声徐绍寒,简直是能酥了徐先生的骨头。
若是平日,也该是温柔的,清浅的。
可今日,毫无感情可言,如同唤陌生人一般。
“仅凭一张照片你就想定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