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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将一切弄混淆。

她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于此,久久不能出来,即便此时徐绍寒已觅得佳人,她依旧痴心不改。

徐子矜凝视着徐落微,浓如晨雾的视线中是挥散不开的浓稠。

良久,她冷笑一身,转身离开。

世人笑她太疯癫,她笑世人看不穿。

总统府清晨餐桌上,叶知秋面色平常的将视频看完,而后视线悠悠扫了眼徐启政,那一眼,带着冷嘲与不屑,更甚是冷漠。

徐启政如此精明之人,怎会看不见叶知秋眼里的不屑?

他伸手,将平板拿过去,看了眼视频,尚未看完,但面色已经是难看至极。

这在清晨的总统府来说,可不算什么好事。

“望而却步,终究也只是形容一部分人,”她开口,话语平淡,但却带着冷冷轻嘲。

徐启政没言语,叶知秋这话里的冷嘲热讽让这个一国总统未曾开口言语。

都说天子无情,那徐绍寒呢?他的情义难道是假的?

从昨日来时叶知秋与徐启政便不大对付,她那不时冷嘲热讽的话语让这个一国总统频频语塞。

徐启政端起眼前杯子,喝了口牛奶,随后看了眼候在一旁的叶兰一眼,后者会意,微弯身,离开了餐厅。

他才道:“我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让你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你为国为民、怎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叶知秋回应,也是端起杯子淡淡喝了口牛奶。

依旧是那般阴阳怪气、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