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欲要从对方眼中看出些许什么来,却发现,徒劳。
“左封出去,”许久之后,徐启政一句话,让左封从火海中脱身而去。
于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解脱。
办公室内,温平候在身后,徐启政;立于窗旁,视线落在屋外展翅高飞的鸟儿身上。
飞来,飞走。
就如此,来来回回。
“世人总言,鸟儿最为自由,万里高空皆能让它展翅翱翔,可却忽略了,鸟儿、也要归巢。”
世间万物皆有落脚点,谁也飞不远。
温平视线落在窗外,总统府本就在园林之内,树木众多,飞禽更是甚多。
“温平,四少此事,你如何看?”
温平闻言,内心一颤,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不知阁下说的是哪件事?”
“国事、家事、二者本就有牵连,你说是哪件事?”徐启政反问、
闻言,温平后背一僵,深知,这是一道送命题。
以至于,他万不敢轻易开口。
徐启政似是知晓他内心所想,给了道赦令:“但说无妨。”
“那我便直言了,”温平开口,虽说是直言,但话语间的小心翼翼依旧半分未少。
“基于国事,四少此举或许有失妥当,不将国家利益摆在收尾,但若论家事,四少的出发点只是为了护住妻子,极有担当,亦有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