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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与茶叶都成了地板的滋养品。

随后,她将杯子搁在桌面上,望着徐启政:“绕了一大圈无非是想让我委屈自己成全家族,可您一开始便忘了,我不属于徐家,自然也不会成为徐家的牺牲品。”

不得否认,一开始,徐启政是打算绕其道而行,告知安隅厉害关系,可眼下,当安隅如此干脆利落的将一杯普洱泼在地板上时。

这个上位者的面色寒凉至极:“万事没有绝对。”

“规矩中自有例外,”而她,便是那例外。

也绝对会成为那个例外。

“安律师心安理得吗?”徐启政靠在沙发上望着安隅,那眼中带着的是一个冷厉。

“我该于心不安吗?”她似是有些好笑。

若谈心安理得,怕是自己该问问他吧!

“若爱一个人,当心甘情愿为他改变,徐绍寒为了安律师不惜跟家族作对,安律师为了徐绍寒呢?”

徐启政这话,有诛心的效果,最起码,安隅如此觉得。

她是稍有些于心不安的,但此时,在面对徐启政时,她将这股子不安都掩藏起来了。

外人看不到半分。

她应当是做了退让的,最起码知晓徐绍寒有那个苗头时,她没有选择有争吵来开启这场婚姻的战场,可这退让,在某些人看来,跟没有退让是一样的。

“阁下是准备跟我打爱情牌?跟我科普爱情的伟大?在你们想阴我的时候我也该心甘情愿的告诉自己我爱徐绍寒,所以只能躺着让你们阴?”

她甚觉好笑,徐启政是典型的阴险小人。

他需要你时,伸长了手也想将你拉进来,他不需要你时,费尽心思也要将你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