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赤裸裸的碾压是如此的虐心。
阅览室内,一声无奈浅笑响起,随即只见安隅缓缓起身,“温秘书都如此苦口婆心了,不去,岂非对不住您?”
这是一句抬举之话亦是一句嘲讽之语,温平懂。
“太太。”
出门时,徐黛见此,急切唤了声,安隅摆了摆手。
笑意浅然:“无碍,又非什么龙潭虎穴。”
这话落地,她睨了眼站在身后的温平,笑道:“出了事找温秘书就是。”
瞧,这么一口大锅,直接盖在了温平身上。
说不心颤是假的。
他从何而来的本事能承受的住着天家之间的家族斗争?
一致对外不可怕,可怕的是内讧。
这日离家,安隅是平静的。
她知晓,徐启政迟早是要找她的。
只是或迟或早罢了。
令她惊讶的,是此行左封也在。
她想,徐启政为了将她请过去当真是动用了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