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恐惧来临。
她在给自己做心理建树,告知自己莫要痴心望向的去与权利搏斗。
以免被抛弃时太过难以接受。
如此想时,身后一暖,徐先生宽厚的大掌落在她腰间,缓缓蹭着她的脖子轻问道:“何时醒的?”
她稳了稳思绪,以免自己情绪外露太厉害:“刚刚。”
“渴了?”
“恩,”她浅应。
徐先生看了眼她手中杯子,而后伸手接过,一手牵着她往卧室而去。
“喝完在睡会儿,还早。”
安隅视线落在这人身上,试图找出他身上受伤的地方,但却未曾找到。
徐绍寒怕安隅担心,进卧室前换了身家居服,那流血的伤口也掩盖在了发丝下,不仔细拨弄大抵是看不出来的。
“睡够了。”
“不到一小时,”他似乎对这声睡够了不表示不满。
“够了,”她答,嗓音很轻,伸手接过徐绍寒手中的杯子欲要将水喝完。
他想,罢了,不同她计较,够了便够了吧。
“中午有何想吃的?”徐先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