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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比屋檐下的冰渣子还要冷上几分。

这话,徐绍寒明了。

他沉默良久,时常越久一分,温平掌心上的薄汗越多一层。

这个苦差事,若是换了旁人来,怕是会要命。

良久,徐绍寒抬起手腕,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见此,温平僵硬的背脊微松,落在裤缝旁的手缓缓摩擦了下西装裤,擦去了掌心薄汗,他点头,话语毕恭毕敬;“那我先走了,四少。”

屋外,温平狠狠松了口气。

天家的男人,无一个是好惹的。

温平的无功而返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此结束,而谢呈,候在书房门口稍有些踌躇不前。

不知是进,还是退。

候了良久,并未候到徐绍寒的出来,反倒是候来了一国总统。

徐启政似是知晓温平的到来起不了多大作用,

于是、他推到了了重要会议,亲自前往。

磨山的佣人在见到这位总统阁下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

问谢呈,见徐启政的到来,无疑是骇住了。

“阁下,”门外,他微微颔首,弯着身子毕恭毕敬道。

徐启政负手而立,站在他跟前,那睥睨众生的姿态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