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英在我事务所门口自杀了,”她直奔主题,视线盯着红绿灯。
那侧,徐君珩困意顿消,单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按开了床头灯;“谁?”
“邓英,”安隅在开口。
许是事态牵连甚光,她直接道:“她下午时分来找过我,不欢而散,凌晨就在我事务所门口自杀了。”
“找绍寒比较快。”
“找得到他我还跟你瞎哔哔?”安隅亦是怒火中烧,此时听闻徐君珩这么一句话,更是没了什么好脾气。
安隅收了电话直奔事务所,身后,叶城紧跟着。
若是旁人,死了便死了,可这人,是邓英。
且不说前段时日她们闹得风风火火,就单单是昨日下午时分她登门造访过,仅如此,这件事情媒体若是闹起来,够她喝一壶的了。
鱼死网破?
思及此,一声冷笑止不住的溢出来。
安隅想,她倒是头一次见到比自己还不要命的人。
倒也是真敢死。
你若问叶城如何形容那日的场景,他绝对会用惊悚二字告诉你。
夜深人静,在这座白日里人流密集的街头,横躺了一位女尸。
2007年,叶城人生行至三十五年,尚且对老一辈人提及的“死不瞑目”四字无过多的了解,但今日,在这午夜街头,他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