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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情况尚且还算好?”

“挺好,”他答。

“那边准备怎么办?”他说着,视线望了眼门外。

这一举动,二人懂。

徐绍寒静默片刻,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话语在唇齿间打转,但却久久未言。

“自古两难全,早做打算,”这是一句劝告。

尘世间的许多东西都是难以两全的,恩和利、家庭与事业,这些千古难题至今都未曾有人做出解答。

这夜,徐绍寒在归来,临近十一点光景。

一场交谈,不算长久。

归来,安隅迷迷糊糊间被人闹醒,无奈、陪着闹了小半场。

实在是没力气了,也只得任由徐先生作威作福。

次日醒来,她朦胧中翻身,在这个冬日清晨窝进了徐先生怀里,感受着温暖的热源。

“醒了?”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哑的问候。

“恩、”她浅应,嗓音朦胧。

“起来还是在睡会儿?”徐先生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几点了?”她问、颇有种晨间想赖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