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所以在她抗拒之事,徐先生第一时间是将这些东西端离她跟前。
安隅没说话了,徐先生也未在言语。
只道:“吃吧!今日天气好,带你去总统府摘桔子。”
周末、徐绍寒休息,上午时分,安隅在书房处理邮件,徐先生在隔壁。
许多时候,对于工作,她们二人是独立的个体,不想别旁人打扰,安隅也好,徐绍寒也罢,到底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
中午,安隅吃罢饭,午休了些许时候。
这日中午,那黑漆漆的汤药没在出现在她跟前,更甚是餐室那股子隐隐飘荡着的中药味儿也消散不见。
徐绍寒,当真是言出必行。
下午时分,许是午休时间过长,长得她转醒之时稍有些迷糊,正躺在床上头晕脑胀时,一只宽厚的大掌将她从床上捞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杯温水递至唇边,徐先生温声细语的声响在她耳旁响起:“喝点水,醒醒。”
她是睡久了,不太舒服,半杯水下去,整个人才稍稍舒服了些,伸手攀上徐先生的脖子缓缓蹭了蹭,懒洋洋的跟家里的黑猫有的一比。
徐先生俯身啄了啄她头顶,伸手揉着她松乱的发顶,温声道:“这是睡懵了。”
“恩、”她娇软开腔应允着。
“起来走走,”他说着,伸手将水杯搁在了床头柜,伸手将人从床上抱起来。
而安隅呢?
她并不想,睡多了,容易出现综合征,此时的她趴着徐先生的脖子并不要想动。
她不想是一回事,徐先生成不成全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