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绍寒呢?
他心中自是有气的,只是气又能如何?
他能将安隅如何?
他娶得不是妻子,是个活祖宗,娶回来是要供高堂的。
他怕,怕极了,怕安隅突然之间改变想法,更甚是怕她突然说出什么令她难以接受的话语。
清晨,窗外曙光未至,昏暗的卧室内,徐先生与徐太太二人一躺一坐,四目相对,一人是窥探,一人是隐忍。
但不管从哪种角度来看,二人脸面上均是稍有隐忍。
四目相对,火光迸发。
霎时、天昏地暗。
晨曦的露水从树叶上滴落到地面,寒冬阴凉的风吹动着磨山里的花草树木,楼下的佣人开始忙碌。
发出轻微声响。
曙光中透出的裂痕将磨山的天一寸寸的撕开。
将黑暗一寸寸的驱赶走,送上的晴朗的白日。
这日,磨山起了一层薄雾,笼罩了远处山头,半山腰上,颇有种云雾缭绕的仙意。
薄薄的云雾笼罩着山峰,宛若仙境。
雾在山间游动,像画家泼墨,将磨山的景色渲染的更是万分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