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对下一代这件事尤为执着,执着的程度让安隅叫苦不迭。
可又不好抚了他得意。
只得假模假样配合着,若是不配合,指不定他能把脸甩到哪里去。
比如这夜,她困顿之中极其不耐之下自然没什么好脾气。
可晨间起床,这人寒着一张脸险些滴出墨水来。
清晨起床,火气极大。
晨间卫生间洗漱,徐先生并未搭理她。
安隅透过镜子看了眼正在刮胡子的男人,后者视线平平,没有移到她身上半分。
“怎…………。”
“哐…………。”
她一句怎么了还没说出来,徐先生拉开洗漱台底下的抽屉将刮胡刀扔了进去。
吓得某人一哆嗦,将正在挤牙膏的人活生生吓得将牙膏挤在了洗漱台上。
安隅看了眼徐绍寒,男人正弯着身子鞠水洗脸。
而后,她将视线落在面盆的牙膏上,叹息了声,“我招惹你了?”
那人回应了吗?
没有。
他伸手将架子上的毛巾扯下来擦了擦脸,而后一扬手,将毛巾扔回了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