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徐绍寒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周让身上,后者领意,起身相随。
卫生间门口,徐子衿停住步伐,转身望向不远不近跟在身后的周让。
嘴角轻扯,问道;“你自己来的?还是他让你来的?”
“我自己,”周让答,话语间没有半分欺骗之意。
闻言,徐子矜低头冷笑了句,面上是掩不住的失望。
“周让,跟他在一起久了,你身上也越来越没有人情味儿了,”她冷声开腔。
徐子矜眼中,徐绍寒早已不是当初的徐绍寒,那个曾经说要护着她的人,好似早已消失不见。
没了踪影。
“大概是形影不离久了,”周让一边应着,一边从兜里掏出香烟,而后低垂首,靠在卫生间门口拢手点烟,试图缓解下喝酒的冲劲儿。
“形影不离?”徐子矜冷笑道了如此一句。
她的愿望,却这辈子都难以实现。
“你走吧!别跟着我。”
说完,她转身欲走。
可脚步声,被周让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给阻断了。
他说:“人间哪得爱如许,百无一用是情深。”
这世间,痴情或者情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