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句话,她深表赞同。
但赞同归赞同,实施起来稍有难度。
厨房里,徐先生煮了碗姜汤,而后这才开始找食材弄晚餐。
临近转点的一顿饭,注定是清淡的。
安隅将头发吹的半干寻到厨房时,徐先生正叼着跟烟将锅中的面条盛到碗里。
许是温度降得厉害,让他身上衣服从白衬衫变成了薄款针织衫,袖子高推,一手拿着锅一手拿着锅铲,唇边叼着的香烟且还冒着袅袅青烟。
安隅见此,站在门口,多望了这人一眼。
而徐先生呢?
视线瞟到安隅时,伸手及其快速的将唇边的香烟拔下来丢进了水槽里,挑开水龙头将香烟滋灭。
安隅见此,笑了。
有种自己是母老虎的感觉。
她双手抱胸靠在门口看着这人的动作,笑问道;“抽就抽,我又不说你。”
不说、是因为她自己也抽。
并非不碰这个东西。
所以没资格去说人家。
“要以身作则,”徐先生道,伸手将锅放回灶台上,一手端着一碗面条望着她问道;“在哪儿吃?”
“房间,”她未曾思考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