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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字,尽显急切之声。

反倒是安隅在身后道了句;“不急。”

“要急,感冒就不好了,”他说着,伸手牵着人往二楼去,将人送进卫生间内,话语温温道;“你卸妆,我去给你找衣服。”

瞧、多体贴的徐先生啊?

他将转身之际,腰间一双细腕落过来了。

如此主动的一个动作,让徐先生心头一惊。

半晌都没言语,低眸望向腰间的臂弯,才相信,哦、这是他的爱人安隅。

“怎么了?”徐先生问,话语温软。

安隅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摇了摇头,但未曾言语。

徐绍寒是懂的,他懂安隅的小情绪,懂她的摇头不言。

于是、这日。

他未曾转身,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背,缓缓的揉捏着,轻声细语道;“傻丫头。”

是傻的、安隅虽说手段狠辣,但尚未泯灭人性,尚未与身在臭水沟的她们同流合污,这是她最傻之处,也是徐先生最爱之处。

他在道;“佛只是个了仙,也是个了圣。人了了不知了,不知了了是了了;若知了了,便不了。”

有些人自以为很聪明,却不知整日活在烦恼欲望的束缚中而不能自己。很多事情未来时起渴望妄执,已来时生非分追逐,去后复在心中念念不忘,全不知放下的快乐,而不断地以欲望自我烦恼束缚。

若心中还有放下的念头,便是还未完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