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付出了百分百,原以为会得到百分百,可到头来,只得到了百分之五十,更甚是极有可能连一半都没有得到。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叫婚姻吗?你懂那种付出一切得不到分毫的痛吗?”邓英怒号着质问安隅。
尚不待她回答接着咆哮道;“你不懂,你以为你现在站在这里帮着徐家对付我就可以了?不是,那些所谓的豪门世家,她们内里的阴暗是你永远也堪不破的,需要你的时候你是自己人,不需要你的时候你便什么都不是,安隅、帮着徐家对你没有半分好处。”
安隅闻言,笑了,且那笑啊!
冷酷无情的没有半分温度可言,“帮徐家?邓女士将利刃对准我就罢了,且还想挑拨离间?”
她说着,双手插进大衣口袋,黑色的风衣里大红色的衬衫露出来,黑红配色,跟这间黑白的灵堂是如此的般配。
哒哒哒、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响是如此清明。
“怎?还是你觉得我能傻到连分辨的能力都没有了?”
她步步逼进,邓英步伐步步后退。
猛地,她伸手擒住人的脖颈,指尖力度狠狠下压,扣的人呼吸艰难。
她伸手,强制性的将人带到灵堂前,逼迫她看着柯松的遗照。
随即,阴冷的话语在这间灵堂里犹如来自地狱的审判官;“看看、看看这个跟你生活了几十年最终被你弄死的男人,你本不想弄死他的,但想着,反正柯松已经靠不住了,不如在靠回邓家,为了能将我踩得深一点,不惜下狠手弄死了自己的丈夫,邓英,你这是舍孩子去套小白兔啊,我是该说你聪明绝顶还是该说你傻得可怜呢?恩?”
最后一个“恩”?尾音微扬。
询问中带着阴狠。
“妈妈。”
“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