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路况并不算好,唐思和开的较慢,行至路口等红绿灯时,侧眸望了眼安隅问道;“你就没想过其他的?”
“什么?”她尚未反应过来,有些云雾不清。
“没什么,”他本想说的,可是、不能说。
若是说了,那跟挑拨别人夫妻关系有何区别?
从某种角度来说,结合安隅的猜想,这或许并不是一次简单的商业案件,亦或许夹了些许政治的色彩。
可这些,并非三言两语说的清楚。
殡仪馆内,安隅与唐思和去时,不出意外的遇见了些许熟面孔,首都这个圈子说大说小不小,更何况柯家从事商业,多多少少有些许认识的人。
一身招呼,几句言语,安隅同邓女士站在一旁浅声交谈。
这是一个悲哀的地方,安隅如此觉得。
殡仪馆外,安隅注视眼前女子,话语淡淡道;“节哀顺变。”
邓英闻言,叹了口气,神色稍有哀愁。
“哪里知道说走就走了,要真是这样我还费什么劲儿啊!”这话,说的有些无奈。
生前,即便是如何斗智斗勇,可突然之间人没了,说什么也是难过的。
“那人那边------”安隅的话语、欲言又止。
但邓英到底是知晓何事的。
当事人跟律师之间的关系,正常吗?
或许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