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纵有千百种,沉默不语最难过,她此时,内心的痛楚好似三言两语可以道明白的。
“我曾经以为我心知肚明,但现在-------,”后面的话,不说也罢。
屋外,吹着下午凉爽的风,秋天是个很奇怪的季节。
晨起能将你冻得瑟瑟发抖,晌午能让你热的脱衣解物,到了下午时分,温度又逐渐转凉,刮起了料峭的风,哗啦啦的、吹的你面上冷飕飕的。
一日之内,天气的转变,堪比此时徐子矜的心情。
她远道而来,要的只是一句定心的话,可徐绍寒并未给她,
这个男人啊!心思太过深沉。
汪洋大海都不及他十分之一。
徐子矜视线紧锁着他,而徐绍寒呢?他如同一个帝王,即便穿着病服也掩盖不了他周身的气场,那云淡风轻的姿态,让徐子矜的心,疼得厉害,
良久,她将视线移至窗外面,洁白的云朵映衬的她面色更为难看。
行至如今,徐子矜有时会想,她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
或许、本就没任何意义。
“我后悔了,”病房里,呢喃话语声响起。
让靠在床上端着杯子的男人指尖狠狠往下压了压。
仅是片刻指尖泛白之色转变。
行至徐绍寒如此段位,商场的起伏也好,政场的动荡也罢,都难以让这人内心有强烈的震动感,除去安隅,徐子矜大概是这世间唯一一个能让他三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