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当安隅一通声明在业界内搅起轩然大波时,她沉思了。
犹豫了。
事情本身到底还该不该如此进行下去?
行至会议室门口,她伸手推开大门,而后,那佯装坚定的步伐才缓缓虚浮了一下。
徐子矜想,倘若有朝一日有人取代了她的位置,她该如何?
前路漫漫,荆棘众多,她该如何自处?
该如何在这个虚浮的世界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根本?
该如何继续?
2007年10月,安隅的这通声明或许成了某些人这一生的转折点,也成了某件事情起因。
当多年之后,她醉酒之后同好友回首往事,直道自己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这日下午,安隅困了,在徐绍寒的病房里和衣躺在沙发上补眠,而尽管在此之前,徐先生一直强烈要求她上上床休息,且还直言愿意将病床分她一半。
徐太太一句话将人给怼了回去;“我没病。”
那无疑是说,你有病你用着。
我好着。
于是,沙发成了她的修整之地。
下午时分的阳光早已不见踪影,最起码在病房里见不到,安隅窝在沙发上,长发未散,随意披在脑后,有些许,不听话的落在了地面上,调皮的很。
徐绍寒唤来周让,眼神示意他弄床薄毯给人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