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开着,许是有警卫把守,附近并未有人员走动,而安隅与叶知秋坐在门外,以便徐绍寒一抬眼便能看见。
屋外,叶知秋没言语,仅是伸手,拍了拍安隅的手背。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安隅侧眸望去,只见叶知秋目光落在屋内,思绪却早已飘远。
良久之后只听她呢喃开腔;“有时候,清明并不见得是件好事,太较真的人不会幸福。”
叶知秋稳坐一国总统夫人多年,她的人生经历与阅历足以谱写成一本厚如字典的书籍,那些冗长难熬的岁月,那些为权利斗争的岁月,那些流血的岁月,那些痛不能言的岁月其实早已刻进了她的骨子里,跟她的气质糅合在了一起,成了她独有的气质。
“难得糊涂、难得糊涂,难的是糊涂,”她在道。
而安隅呢?
她没接话。
她不是叶知秋,她的人生阅历不如她吩咐,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与一个年近六十的总统夫人比人生阅历与经验,她自诩自己道行不如她身后。
此时的安隅,是一块有鳞有角的石头,而叶知秋,是一块已经被权利世家打磨的光滑圆溜的成玉。
她们二人没有任何可比性。
这日上午,徐启政来了s市,许是秘密出行,阵仗并未太大,他来时,徐绍寒正巧将所有事情都吩咐完。
周让出来,告知安隅,徐绍寒让她进去,
她闻言,点了点头,但身子未动。
第一百八十六章:感情是个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