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夺命狂call的架势好似今日这电话若是不通她便不罢休似的。
于是、许久之后,电话通了,那侧,是男熟悉的温软声;;“怎么了?安安?”
简短的五个字,却让安隅的心无形之中冷静了下来。
她稳了稳自己泛滥的情绪,开口问道;“何时回来?”
她这夺命狂call的架势,以及这一生清冷的询问,配上这淡漠的语气,徐先生怕是有了什么苗头了。
遂而、问道;“怎么了宝贝儿?在家受委屈了?”
这本是一句简单的询问,可听在安隅耳里,是那般的温软。
瞧,她在干什么?
她的先生在外忙于公事,她呢?这一声声询问,像极了无理取闹。
受委屈了?那倒没有,受担心倒是真的。
“没有,”她糯糯开腔,对自己刚刚的言行感到几分不好意思。
卧室内女主人叉腰而立,起先焦急的面容在此时稍有好转,良久,她抬手抹了把脸,往阳台而去,将一拉开阳台门,晌午凉爽的风吹进来,让她一个激灵,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声短浅的咳嗽。
那侧,疲倦揉着眉心的人手间动作猛然一顿,且话语急切:“感冒了?”
“没有,”她答。
伸手关上阳台门,未曾听闻那侧声响在道了句,“刚受了点凉风。”
“安安,我若出门在外,你有何不适,难受的不只是你,”这是徐绍寒静默良久之后道出来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