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冷风之后彻夜难眠的后果便是次日清晨起来稍有些头重脚轻。
这种感觉,好似年少时在大冬天偷偷吃了根冰棍之后回家不敢告诉长辈的那种感觉。
安隅病了。
磨山佣人惊慌了,最为惊慌的应当是徐黛。
清晨在客厅见安隅抽纸巾擤鼻子的时候,她就慌了。
那种感觉,简直是难以形容。
她本事要去后院看看洒扫佣人工作完成了没,听闻声响,停住了脚步。
静默了两秒,这才疾步朝安隅而去;“太太。”
这突兀的声响吓得安隅一惊。
侧眸望去,只见这位年长的管家迈步过来,伸手探了探她额头。
“吃点药吧!”
话语落地,她恍惚想起前几次生病先生都不太赞同用药,于是、安隅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徐黛的眉头拧紧了些,在拧紧了些。
而后,她似是万般艰难的下了决心,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去了阅览室。
干嘛去了?
给叶知秋打电话去了。
只因徐绍寒临走时交代,有何事让她看着解决,解决不了的,找叶知秋。
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的道行尚且还没有高深到可以让自家太太老老实实听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