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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徐绍寒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对她有苛刻要求,相反的,随她去。

而安隅,也乐得自在。

这顿饭,吃的简单,谈的不简单。

“你想如何?”他问?

“能如何?无用之人罢了,”她说,那满不关心的姿态好似谈论的不是一个人的生死。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她切了块牛排,叉子落在上面,听闻这人的话语,停了手中动作,道了句:“我恰好需要这么一只兔子,”

话语落地,牛排进了唇齿之间。

“怎?准备上大戏了?”

这话,安隅没回答。

不易回答。

也没有回答的必要。

许是猜到她不会回答,

那人并没有说什么。

“那就去了。”

这是一句陈述句,不是询问,也不是寻求意见。

而安隅,端起杯子的空隙“恩”了一声,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