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稽之谈。
一个尚且不满十周岁的女孩子被她们压榨的一度想离开这个世界时,她们怎没收手呢?
赵家人的脸啊,都不要钱。
否则她们怎么可能有老脸去低下头求别人呢?
寒冬腊月里,当她跪在雪地里冻的瑟瑟发抖命悬一线之时,赵家人即便是从她身旁路过也未曾伸出半分援手。
更甚是冷漠无情的面庞望着跪在地上的她,恨不得她下一秒便能去死。
1995年她尚不满十岁,但在这个年岁里,过早的知道人心险恶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
许是那些埋在心底的东西被深挖出来,前方女子眼眶微红,但这抹微红,徐黛看不见。
唯独她自己知晓。
事隔经年之后,再度忆起往昔,她越发迫切的想让赵家人血债血偿。
这方,赵波离开,去到医院,医院病房里,胡穗正在翻看着一本杂志,而赵书颜靠在床上亦是同样端着一本书。
这二人,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摆的清清楚楚的。
赵波进来,眼里是压不住的凉意。
他视线落在屋内,胡穗恰好放下手中东西起身,伸手去接他拿在手中的大衣。
她转身,伸手欲要将衣服挂在衣架上,只听身后传来一声不温不淡的话语;“清颜的事情是安隅一手策划的。”
胡穗伸手的动作僵了僵,但也仅是一秒之间,便将东西挂在了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