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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首都这个圈子里的人,更甚是唐自白如此段位,想知晓些什么并不难。

见安隅稍有震惊,唐思和在道;“徐绍寒此番,没有十天半个月脱不开身,据我所知,谢呈今日带着人去了。”

谢呈本就是明面上的人,知道并不为过。

但唐思和那话语中的深意,应当不仅仅是指一个谢呈。

s市的动荡直接牵引着首都,徐君珩是徐家的人,有人想让他上来,自然有人给他使绊子,徐绍寒此番前去,怕不简单。

首都尚且有总统阁下坐镇,只怕这趟

s市之行,要出点什么大动静。

唐思和不说这话,安隅内心出去想念并无其他,但他这番话语一出来,想念被担忧替代,那本是平静落在沙发靠背上的手微微紧了紧。

不自觉的。

而唐思和,将这一切悉数看在眼里。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她似是嗅到了什么苗头,隐去内心的动荡问道。

“想告诉你,徐家不太平,保身为重,”这是唐思和给的忠告,也是来自一个朋友的忠告。

“哪里是太平的?”她笑问,但这笑不急眼底,带着些许冷沉沉的寒意。

“安隅--------,”唐思和喊她,本是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他望着她,望着眼前这个带着尖刺的女子。

仅是那一瞬间将所有的话语都咽了下去。

她的防范,让唐思和伤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