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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当你费尽心思剃去拿曾软甲之后,发现、最坚硬的不是她那层坚硬的外衣,不是那层软甲,是她那颗刚硬不催、不肯退让半分的心。

一时间,他纠结了,踌躇了。

这个素来运筹帷幄的人不知该如何前行。

行路难、行路难、何止是难于上青天。

他抬手,吸了口烟,吞云吐雾之际,安隅修长的手落在他腰间。

这是示好、是求和。

她想求和,是因为二人是夫妻。

一时间、徐先生的手僵在了半空,他低眸,看了眼腰间皓腕。

若说攻于心计,徐太太又何尝不是个中高手呢?

她仅是一个动作,便能让徐先生怒火消了大半。

徐绍寒办公室,位于整个cbd制高点,可俯瞰整个商业区。

早年,这人入驻徐氏集团、并非外间传言的那么顺利,2000年至2005年这五年间,他的安身之地不是在飞机头等舱上,便是在办公室简陋的休息间里。

二十几平的屋子,一张床,一个卫生间,外加几套衣物,便代表一切。

比起磨山、比起总统府,比起他在外公寓,此处,简陋的不像话。

安隅在这间卧室醒来时,仅花了数十秒的功夫便将这间屋子打量个干净。

躺了数分钟,她伸手,在床边衣物上摸出手机,给徐绍寒去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