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事与徐太太的心事在某些方面来说,是一件事。
夜间卧室里,安隅钻进被窝里,徐绍寒伸手放下手中书籍,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安安、”他轻启薄唇开口,话语温温淡淡。
“困、”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不想听,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睡吧!”徐先生无奈,啄了啄她的发顶,带着温软。
安隅是困了,但尚且还没困到能一秒入睡的地步,所以接下来,徐先生那话她听见了;“不想生就罢了,以后把猫猫狗狗当儿子养。”
“--------”徐太太想,这人可真是有毛病。
你以为就如此?
一个能进能退能屈能伸的男人怎会在同一件事情上频繁的栽跟头?
显然不会。
他抱着她,也不点她名字,只是就好比自言自语似的呢喃着,说着一些不着天际的话语。
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总是离不开那件事。
未曾见过还好,今日见了副总家的儿子,徐先生的心,痒得不的了。
结婚生子实乃人生常事。
结了婚,生孩子也是必然,但安隅给人的态度,不是想晚一些,她就是不想生。
他说着,闹着,起先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