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更甚是给机会给时间安隅弄死赵书颜。
“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确实好不到哪里去,”她点头回应。
落在她下巴上的手缓缓垂下,扯出桌面上的纸巾擦了擦,随后将纸巾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旁人见我,最起码会有所遐想,但见你,仅是你那副病恹恹要死不活的身子便能让人断了一切念头,不然,为何赵清颜那个名声狼藉的女人都有人上门提亲,而你-----从未有过?即便你父亲身处高位,即便往后你会继承万千家产,首都上层圈子里的男人最现实,可是、你瞧、就是那么现实的他们,在面对你雄厚的背景和巨额财产面前,都不愿跟你这个病鬼有任何牵连。”
“安隅-------,”赵书颜这一身吼,可谓是用尽了全力。
随后,哐当一声,勉强站立的人膝盖一软跪在了地板上。
那一声响,砸的太狠。
“莫不是觉得我言之有理,要行个大礼来感谢我?”
“你滚-----。”
“你想清楚了,我若在,你尚且还有半分生还的机会,我若走了,你必死无疑。”
安隅这话的意思好似在说,我在这里,倘若是良心发现了还能救救你,我若走了,谁能救你分毫?
这个抉择何其难做?
人在被疼痛的占据整个身心之时,思考能力是及其低弱的,就好比此时赵书颜。
她浅笑着,伸手扯了扯西装裤腿,随后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蹲在赵书颜跟前,低眉浅笑之间说出来的话语凉如水;“我不收拾你,并非不敢,只是你不配做我的敌人,你记住,我若想弄死你,好比捏死一只蚂蚁如此简单。”
婚前,安隅空有手段,心机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