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赵书颜脸色寡白,说不清是何情绪。
“你不是自幼聪颖过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她在问。
不带赵书颜回答,她冷笑一声,话语中的嘲讽是如此明显;“是因为缺点什么所以眼耳比旁人要好使些?”
赵书颜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性心脏病,这病、用老百姓的话语来说就是个富贵病。
得亏她生在了赵家,这若是生在平常家庭,早就死成千上百回了。
她的命是养出来的,是用钱推出来的。
二者缺一不可。
安隅不跟她一般见识,只因这人缺。
范不着她自己动手。
但今日,赵书颜不自量力非得上赶着不识相,她能如何?
“赵小姐,旁人说没心没肺都是口头与,而这话用在你身上是妥妥的。”
“安隅、”赵书颜开口,话语没了温婉,多了份喘息。
面色也没了刚刚那般红润,更多的是一丝丝的寡白。
“在没有找到合适的心脏之前,在我跟前你一直是个将死之人,我放你一马,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我跟前为虎作伥作威作福,你应该感到庆幸,庆幸我懒得去报复你。”
“安隅-----,”这一句,比上一句急切,赵书颜呼吸微微急促,望着安隅,平稳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着。
连续两声直呼其名,让安隅笑了。
但这笑,嘲讽、无情、更甚是满面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