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说。
且还伸手扯过毛巾给她擦手。
赵家餐厅内,一家人的气氛但也算是平静,安隅晨间的怒火与隐忍与其说是消散不如说是尽数发泄在了徐绍寒身上。
一顿饭,吃的随意。
但这随意之中,夹着暗潮汹涌。
云诡波谲之间是看不见的较量。
上了餐桌,安隅即便在是记性再不好,也不会放任如此机会。
赵波啊!她心心念念一整日的人,可不能忘了。
“年底将至,赵叔该是要忙起来了”,徐绍寒伸手给安隅夹了一筷子菜,平淡的话语如同翁婿之间聊着家长里短。
徐绍寒喊胡穗一声母亲,喊赵波一声赵叔,谁能说,他不是站在自己爱人的角度来看待他们之间夫妻的关系呢?
安隅如果不开口寒赵波父亲,徐绍寒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喊的。
至于胡穗生育之恩摆在那里,不可磨灭。
“每年如此,”他答,平平无奇。
明明才十月,可这群人已经将长远的目光看到了年底,亦或是看到了更远之处。
“母亲手艺了得,”这话,他是夸胡穗的。
但徐绍寒这只千年狐狸夸人也有自己的手法与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