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藏的极深了。
安隅眼中的徐绍寒,是那种强人所难非达目的不可的人。
但这人,今日的行为着实很令人费解。
下班离开,许是安隅今日心情不佳,往日出差归来喜欢拉着人言语的徐先生也没了话语声。
二人静静坐在后座,不言不语没有任何交流,气氛平淡可怕。
反倒是前座开车的周让稍觉煎熬。
频频透过后视镜看这二人。
内心隐隐不安。
行至分岔路口,本在发呆的徐太太猛然回头,视线落在徐绍寒身上,“去哪儿?”
这并非回磨山的路,更甚是并非回总统府的路。
相反的,与大院方向有几分相似。
“去赵家,”徐绍寒轻言开口告知,仅是如此之后便箴了言。
不再言语。
好似说这三个字都为难他了。
“去赵家做什么?”她问。
“赵市长让我们回去吃饭,”他答。
“他让你去你就去?”这话,是一句带着浓浓怒火的反问,安隅的怒火来源于赵波将这通电话拨给了徐绍寒,来源于徐绍寒的不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