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多处求子未果,而赵家人对她的态度因这人的不能生养更甚是极差。
她记得、赵家老爷子与老太太从未将她当成自家人对待,而她傻乎乎的伺候着二老。
那年冬天下了一场极大的雪,将这座城市变得一片寡白,屋顶上浓厚多的积雪将一切都掩藏在了底下。
屋外的植物一个个的都冻弯了身子,家里养的猫猫狗狗都窝在壁炉前不敢往外挪。
那日夜间临近十点光景,赵家灯火通明。
也正是那夜,赵家老爷子同老太太对胡穗说了有史以来最为温柔的一句话。
素来瞧不起她的人,今日竟然拉着她的手拍着她的手背,同她轻言细语。
为何?
只因、她们想将赵景尧过继到赵波名下,而这理由,何其简单,她不能生养。
温柔下藏着的都是剧毒之针。
这话,不假。
最起码那夜的赵家是不太平的。
而安隅也从门缝中看见,大人们的神色是变幻莫测的。
她敲了两眼,正欲转身离开,乍一回头却见身后有一身影笔直而立。
吓得她倒抽一口凉气,细看之下才知晓,是赵景尧。
在此之前,她们见过,不过是对彼此印象都不深刻罢了。
今日再见,这人没了以往的阳光之气,剩下的只是满身的冷漠与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