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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发生,是要解决的,而徐绍寒想来崇尚的是解决之道。

他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迎难而上,如安隅那般当缩头乌龟只想退缩的举动他这三十年来都未曾干过。

海城一事,光争吵、是不够的。

争过吵过之后是要解决的。

昨夜,在唐思和未曾避嫌之前,他不否认自己想要弄死他。

许是他尚且还算识时务,徐绍寒想,罢了、给他一条活路,给他们的婚姻一条退路。

否则,他们之间的婚姻该如何继续下去?

他起身在倒了杯浓茶给她,安隅伸手接过,茶杯尚未握稳,只听徐绍寒道,“饮酒伤身,往后心情不佳冲我来,莫要自己遭罪。”

安隅端着杯子的手一顿望着徐绍寒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往后有问题直接解决比借酒消愁来的更实在,”他开口言语。

“万一解决方法不是自己想要的呢?”她问,脑子尽管疼痛也要清明着同这人斗智斗勇。

“在你眼里,婚姻是什么?”徐绍寒试图让她理解婚姻本质。

可结果,总是差强人意。

安隅笑了,她问;“你问一个自幼在残缺家庭里长大的离婚律师婚姻是什么,你在讲冷笑话吗?”

徐绍寒对安隅的期望太高了。

他试图跟她讲婚姻,却从不知,安隅对于婚姻是排斥的。

他忘了她的本质与年幼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