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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最怕的是对一个家庭倾力付出之后得不到丈夫以及子女的理解。

唐自白未言语,伸手拍了拍罗薇的肩膀,无声胜有声。

有些事情过去了,便没有在提起的必要了。

此时,即便有心想婉转局面,也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我是为了这个家,”她在开口,话语较之前面高昂了些。

“我知道,也理解,”唐自白伸手将自家爱人圈进怀里,轻轻抚了抚背脊。

“你不理解,你要是理解便不会一脸有苦难言欲言又止,”罗薇不信他口中的理解,那都是骗人的。

“旁的事情我不多说,往后思和回来,尽量温和点,子女越来越大,离我们便是越来越远,你在将他往外推,往后我们两要成孤寡老人了,”这话,他说的随意,平和且温润。

这夜的风,及凉。

天气预报说,今明两日气温相差十度之多,提醒广大市民添衣加物。

首都街头,弥红灯闪烁,一辆灰色奔驰行驶在马路上,不缓不慢的速度与路过各个红绿灯路过,最终、停在了繁花柳绿的马路边,降下车窗,感受这夜半的凉风。

倘若人生之后六十载,那么前半生,他可谓是一无所得了。

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人生十二字,他走过了六字。

且都是及其不好的。

及其不好的。

路旁,树叶被秋风带动飞舞着,他点了根烟,垂在窗边的手轻点烟灰,正靠着抽烟之际,一片枯黄的树叶被秋风扫落下来,在暖黄的路灯下缓缓飘落,落在挡风玻璃上,而后缓缓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