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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朦胧的姿态何其令他担忧。

“翻不过去的山便不要翻,商人不都注重及时止损,若不能过,那便算了。”

那便算了。

那便算了。

算何?

算婚姻。

徐绍寒能懂她话语里的意思,正是因为懂,所以才觉万分痛心。

曾经过往让安隅比喻成一座大山,徐绍寒便是这登山人,可此时,她在告知他,翻不过去便不要翻。

放弃这段婚姻的话语从她嘴里言语出来毫无重量可言。

那消逝的离婚二字在度从她唇间冒出来。

徐绍寒何其难以理解。

“在你眼里,婚姻是何物?”

“俗物,”她直言,掩去心底的轻颤,尽量将话语说的毫无感情。

她是个俗人,婚姻于她而言自然也是俗物。

此话一出,徐先生的面庞白了三分,黝黑的眸子落在身旁安隅清冷的面庞上,此时的他,言语表达不出他的痛心与难耐。

俗物?

当真是个令人痛心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