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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认为是无情无欲之人,相反的,即便他身处位高,也会被某些外在事情掌控情绪,只是,他比一般人能忍能控罢了。

认识安隅之前,众人都说他喜怒不形于色,可认识安隅之后,他想,他这辈子完了。

2007年冬末初春,他出差归来,回公寓之前去了趟绿苑,见到那个在小区侧街烧烤摊上一杯灌着一杯啤酒的女子,他的心,颤了颤。

仅是远看,便足矣知晓这人情绪不佳,以至于才有了深夜坐在街头烧烤摊借酒买醉的戏码。

那日,他是及累的,连续不断的出差与会议,下机已是凌晨光景,本该是急需休息的人,却在那日深夜坐在车内看着女子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

那日,一点过五分,叶城记得很清楚,他家先生推开车门下车,远远的跟着一女子进了小区,一路尾随将人送至小区门口,眼看着人屋内灯光亮起,他才转身离开。

只是安隅、怕是永远也不知。

卧室内、他宽厚的大掌落在她松软的发顶,在好言好语循循善诱规劝道;“你现在肯定恨死我了,起来吃点东西,好有劲收拾我不是?”

他倒也是有自知之明,知晓安隅此时恨死他了。

安隅想起某日,公司接到一个骗婚案件,大抵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假装自己很有钱将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骗上了贼船的故事。

公司同事总结道;“老男人的嘴,骗死鬼。”

此时,安隅将这句话送给徐绍寒。

而这日,徐先生示好与规劝悉数被安隅自动忽略。

这些年,她学的最为成功的便是沉默不言。

而此时,她将这一套用在了徐绍寒身上,用在了自家丈夫身上。

磨山的狂风暴雨来的悄无声息,徐黛将晚餐端上楼,眼见自家先生伸手欲要将女主人从床上抱起来喂她吃饭,却被人啪的一声拍开了掌心。

那力道,在这间屋子里有都有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