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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的新加坡,气温舒适,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抬头望去,光辉无限灿烂。

这日,休息期间,祁宗拿着文件夹出来,站在酒店茶水间望着那个突自倒水的男人。

一席话语,欲言又止。

许是这种情绪太过明显,明显到徐君珩看不下去,背对他开腔道;“有何要问的,直接说。”

“她-------是雨夜街头那位?”

这个她是谁,不必言明,二人皆知。

“恩、”他浅应,仅是一字便代表一切。

“如此人,入徐家门,您不言语何吗?”

如此人?

闻言,徐君珩端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什么人?”他反问。

话语听不清任何情绪,如同这屋子里的空调,一直都是恒温状态。

可若是细细琢磨,便会发现这话语间的不一样。

“这年头,上层圈子里的人,有几个是干净的?”他在问。

简短的两句话,却是满满的维护。

若说第一句询问是平淡的,那么第二句他若还是听不出深意的话,只能说是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