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侧,隐隐能听见对方再说何。
在来说说徐先生为何会在这里,本是心底担忧安隅,想着来看一看。
目光扫了眼正在屋内洒扫的佣人,寻了一圈才在飘扬的纱帘中见到站在阳台吹冷风的人。
大病初愈,怎经得起夜间的风。
于是、便有了如此一幕。
索性,将人带去了书房,徐先生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探上她的额头,许是闻见她发间清香,低低沉沉的用仅有二人听见的声响轻言;“又洗了澡?”
她点了点头。
出汗了、不洗难受。
叶知秋的生姜可乐和泡脚来的太凶猛,让她懵了一身汗。
不洗不行。
许是知晓她平白无故被虐了一场,男人未在多言,手中电话依旧贴在耳边,只是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坚硬的下巴落在她松软的发顶上缓缓蹭着,满身柔情将她包裹在怀间,隐去了她满身伤痕。
徐绍寒爱她呲牙裂目炸毛的模样,亦爱她大病初愈之后的乖巧模样,无论哪样,他都想拥有,都想将人摁在怀里好好宠着。
书房一角,一束白色百合正在角落里泛着清香,书房中央,男女主人相拥而立,她依着他,扮演着娇软小妻子的模样。
他拥着她,给尽无限宠爱。
次日清晨睁眼,网络新闻飞到徐太太眼中,宋棠将热门信息截图发给了安隅,图片中是徐先生的一段话。
那句与吾妻,在清晨撞进了徐太太内心深处。
心中苍老的小鹿在瞬间返老还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