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怒火的发泄品。
一声巨响,将斜倚在扶手上的徐太太吓得一激灵,手中杯子险些端不稳。
回眸望去,却见男人跨大步离去,狠狠拉开落地窗的玻璃门。
满身怒火站在夜风下,极其烦躁拢手点烟,九点将至,温度转凉,男人一身单薄的白衬衫站在屋檐下,满身烦躁与不悦彰显着他此时极盛的怒火。
徐黛送茶水进来,见如此景象,连带着手中动作都轻了些。
“给你家先生送杯茶去,”给他降降火。
徐黛视线移至院落外,敢去吗?怕是不敢。
若是因公事怒火中烧她尚且敢,可若是因自家太太而起,她稍有踌躇。
“太太-----”徐黛唤了声,话里话外是浓浓的无奈。
在反观女主人,她端的清闲。
徐黛此时,当真是觉得难做人。
恰逢气氛僵硬之时,安隅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她俯身,看了眼来电显示,清冷的眉目淡淡的拧了拧。
挥了挥手,示意徐黛出去。
霎时,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管家只觉如释重负。
磨山佣人只道是自家太太今日心情极佳,却不想,此极佳非彼极佳。
屋外,男人解火之烟一根接一根,接连不断。
屋内,一通电话让徐太太暂且放过了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