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似是听闻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猝然一笑,面上的沈清是那般不屑与傲慢。
“如果你所说的良知是来成全你的话,那么我宁愿将良知拿去喂狗,也不会成全你。”
简言之,在我心里,你连狗都不如。
她冰冷的眸光没有丝毫温度,落在赵书颜身上恐怕比屋外的飒飒秋风还要冷上几分。
“你同我谈良知?赵书颜,”她缓缓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以慵懒随意的姿态望向坐在对面鄙视她的女子;“你年幼时欺骗赵清颜去做的那些事,难道是因为你有良知吗?”
“你花钱买通酒吧里的酒保给她下药难道是因为你有良知吗?”
“你让那个外国男人去勾引她,难道也是因为你有良知吗?”
“还是说、你刻意将她出国堕胎的事情散步出去,也是因为你的良知?”
一连三问,问的赵书颜面色刮白,落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抓紧身裙摆。
望着安隅的目光错愕中带着些许不可置信的惊恐。
而安隅,冷眸微眯瞅着她,淡淡然然的,好似这一切她早已知晓,只是不屑拿出来说道罢了。
良久,她悠然一笑,这笑中带着不屑与寡漠,清冷板正的话语就如此不紧不慢的砸进赵书颜的心里;“还是说,你假装心脏病发害我被老爷子打断肋骨的时候,也是因为你的良知?”
成年往事,说起来已经没有多大感情与痛恨的,因为痛恨早已无用。
她要用实际行动更让某些人付出代价。
“赵书颜,”她温柔一笑,但这笑意间,好似有索命鬼在向她招手。
“你妄以为自己做事情天衣无缝?你妄以为你可以踩在我头上?”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