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其欲要转身之际,桌面上的文件夹擦着他的面庞飞过去,硬壳的质地落在地毯上一声闷响。
止了这人的步伐。
“我看你能护她几时,”徐启政的怒吼声在办公室显得异常可怕。
倘若是总统府的任何一个人见他如此生气,想必都会吓得瑟瑟发抖站在一旁不敢吱声。
而徐先生,伸手抹了把脸面上的血痕,掌心朝上看了眼,而后平淡的迈步过去,弯腰捡起地面上的文件,转而放在桌面上,且还和和气气道了句;“您消消气。”
这话说的,好似刚刚那个目无尊长与自家父亲怒目圆睁的人不是他似的。
好似刚刚那个毅然决然与自家父亲叫板的人也不是他。
“滚。”
一个字,言简意赅。
响彻云霄。
这日下午,众人只见徐四少怒气冲冲的进去,在出来时,面色平静,怒火平息。
但面上的血痕看起来稍有些渗人。
路过门外内阁办,有人抽了两张纸巾出来给他。
男人伸手接过,道谢。
能护她几时?
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一天,他便护一天。
谁也别想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