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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一声温叔,是敬你。”

温平闻言,侧眸望去,目光稍有惊骇。

对上身旁人狼子野心的目光,呼吸稍有一秒停滞。

总统秘书的职位,并非一般人能坐,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随随便便去到哪里,外人无一不是恭恭敬敬的喊一声温特助,从未有人敢给他半分脸色看。

而今日、此时此刻,眼前这个三十未满年龄上足以当他儿子的男人,却公然的在总统阁下面前威胁他。

用言语来警告他。

这一切,只因他在未曾告知他的情况下带走了他爱人。

温平怎能不颤?

四目相对,他该如何开口回应?

身后,徐启政并未准备开口缓解他的尴尬,相反的,他需要徐绍寒这冷漠的言语以及低沉警告。

这世间的任何规律,都是一山压一山。

他不会因为温平是自己多年秘书而向着他,更不会因为他是执行自己的任务而得罪徐绍寒为他开脱。

直至温平这个五十来岁的人站在其跟前,低眸缓缓道了句抱歉。

徐绍寒才冷睨了人一眼,跨步进办公室。

温平尚未离开,只听徐绍寒冷峻的言语在诺大的办公室凭空砸起;“您什么意思?”

书桌后,徐启政靠在座椅上看着这个怒气冲冲离开之后又反身回来找自己“算账”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