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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午,安隅坐在深严的办公室内,在心底给自己找了千万种可能。

却唯独没想过,日理万机的总统阁下找她来,竟然是为了赵家的事情。

这日下午,徐启政一身西装革履在外归来,进来,见安隅坐在沙发上,道了句;“来了?”

后者点头。

随后、只见他迈步往办公桌而去,伸手将手中文件交给了温平,后者拿着文件离开。

在转身行至沙发前,徐启政手中端着有些年头的白瓷杯。

“你与绍寒婚后许久都未曾有时间坐下与你聊一聊,今日恰好有时间,贸然将你请来,可见怪?”

安隅是聪明伶俐的,更甚是机会揣测人心,但在眼前这个心机极深,善于长袖善舞的一国总统面前,她到底还是承认自己太嫩了些。

比如此时,徐启政这句寒暄话语背后到底藏着何种深意,她猜不出来。

更甚是窥探不了半分。

“儿媳惶恐,”简单四字,只是道出此时心境,并未多说一个字。

徐启政显然是未曾想到她的回答如此保守,稍有愣怔。

伸手将茶盖在边缘拨了拨笑道;“不必紧张,聊聊家常罢了。”

“时常听你母亲说绍寒欺负你,你也不必怕,家里长辈都是开明的,不会向着他。”

他与叶知秋到底是多年夫妻,一开口,连话头都是一模一样。

安隅不免在心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