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着杯子喝了口水,“恩”了声、隔了几秒钟,再喝了口水,才道;“公司怎么回事?”
“太太没说,但字里行间的意思听得出应该是骆家二公子犯事儿了,太太把控着主动权,骆检察长今日去过事务所,太太今日一整日都在外面避而不见。”
他没说话,也不想说话。
他的爱人,公司出了事儿,他且还是从旁人口中知晓。
这种感觉,不大好受。
徐先生的强占欲在这夜来的异常凶猛,叶城远远站在都能感觉这男人周身阴寒的气息猛然间袭来。
忙了数日,他每夜临睡前都惦记着回家如何弥补这些时日的空缺,可他的爱人,他的爱人啊!
忙着自己的事业,哪有什么闲空去想着自己啊?
罢了、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难受。
男人伸手,将手中半杯水哗啦倒进水池里,而后伸手挑开水龙头冲着手中杯子。
哗啦啦的水声夹着阴凉的话语传到叶城耳畔;“去查、我要知晓前因后果。”
“是,”叶城言语,随后转身离开。
才走两步,却听男人在道;“动作要轻,莫要惊扰了太太。”
到底还是记挂着她,怕她担忧。
这夜、黑夜只是漫无边际的黑夜,没有指路繁星,亦是没有皎洁弯月。
磨山二楼,男人走在长廊里,廊灯将他身影拉的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