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落地窗前,自家儿子那阴测测的表情她并非未曾看见。
只道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疼也好,宠也罢,都是应该的。
“他敢,”安隅抬眸红着眼眶恶狠狠的到了如此一句话。
将叶知秋逗弄的浅声失笑。
刚刚还是温温顺顺可怜兮兮的小白兔瞬间就变成小狼狗了。
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应和道;“对、他不敢。”
“我有安安护着。”
那侧,徐先生喷嚏连连。
正在开会的人怎会知晓,他母亲与媳妇儿已经站在统一战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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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太阳从云层中挣扎出来,床头闹钟七点准时响起。
安隅翻身,侧眸望了眼窗外。
屋外绿油油的树叶在微风下随风摆动,静躺数分钟,安隅起身,穿戴整齐下楼亦是临近八点光景。
将一下楼,便见到了宋棠的身影。
她许是来了许久,跟前的跟着一杯浓茶已经去了大半。
清晨饮浓茶可不是个什么好习惯,但奈何她确实是需要这么个东西来提提神。
见安隅下楼,宋棠迈步过来,手中拿着今日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