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闻言,话语浅浅;“公司没了掌舵人,下面的人再有本事也会束手束脚,倒也不是顾大家小家,只是、身为企业老总,你也有该有的责任不是?”
这日早餐,徐先生可谓是食之无味,徐太太的话语太过宽宏大量,让这个素来善于攻于心计的男人稍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至盯着人望了许久,都未能从她平静的容颜中窥探出一二来。
良久,徐先生才毫无安全感开口问道;“是不是在你身旁待久了,嫌我烦了?”
此话一出,餐室候在一旁的佣人纷纷咋舌,望向自家先生,稍有些不可置信。
而徐太太,更甚是险些扶额轻叹。
原来,在他眼中,她是如此忘恩负义的一个人。
徐太太的脑子都在嗡嗡嗡的唱着山歌。
清晨的谈话并不太顺利,徐太太吵架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是开口解释,只怕还是差些。
八月底的天,不再如此炎热。
屋内空凋温度又往上升了好几度。
院子里的知了声没了声响,晨起亦或是傍晚时分山上温度稍有些低。
这日下午,徐太太在二楼主卧午休。
楼下,庄园内数量大卡车涌进来,庄园佣人与警卫们在八月底的午后忙的浑身大汗淋漓,连带着徐先生亦是如此。
午后的天,艳阳高照,但这园子里,仅在数小时之间,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日下午,徐绍寒抱安隅下楼,楼下落地窗的窗户出奇的是合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