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徐先生电话依旧未有人接听。
眼看临近转点,这人只怕是沉不住气了。
平日这个点,某人在家早就睡的四仰八叉了。
十一点过五分,正坐在会议室与一众组员展开会议的徐太太被敲门声打断,宋棠前去开门,见磨山警卫叶城站在门口望着她,这人,到底是当兵历练出来的,身上那股子阳刚之气让人稍有畏惧。
十一点过六分,徐先生温软话语在那侧响起,轻言细语同自家爱人说着好话;“不休息,员工也需要休息,安安、莫要落得个欺负劳动人民的名声,恩?咱不是万恶资本家,工作不靠今晚这一会儿。”
资本家?徐太太想,你才资本家呢!
这两日、安和一众人员都不大好过,无论是唐思和组里的亦或是安隅组里的,无疑都处在水深火热中。
清晨、安隅进茶水间泡咖啡,恰好唐思和也在。
四目相对,皆是无奈一笑。
安隅道;“昨晚没睡好?”
“你不也一样,”确实,干他们这行的,闲的时候闲死,忙的时候忙死。
这日清晨,茶水间里的咖啡味较之以往浓烈许多,安隅端着杯子靠在一旁吧台上,望着窗外梧桐树叶,忽而想到,他们环境是好,但终究还是没有跳跃感。
“你说、”她端起杯子啄了口咖啡,在道;“我们要不换个办公室吧!换个大高层,一眼望去俯瞰半个首都,站得高看得远。”
唐思和伸手关掉咖啡机,不紧不慢的搅拌着手中咖啡,笑道;“整个首都只有一个地方能满足你的要求。”
“哪儿?”
“你老公办公室,你回去问问他愿不愿意挪个窝给我们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