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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晨间进办公室,直至深夜才能脱身出来。

反倒是婚后,多了骨子淡然与感受生活的美好。

片刻,口袋手机响起,安隅拿起,看了眼上面号码,而后回眸望了眼叶兰,后者识相,带上玻璃门,将声响隔绝。

她接起,面色没了刚刚那股子随意,多的是默然。

那侧不知在言语何,安隅脸色大变,堪比这三伏天临近四十度的大太阳,让人望而却步。

叶兰站在屋子里,明显感觉这人周身气息煞变,太过冷厉。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成年人,做事该有何种态度莫要我时时刻刻提醒你,”她开口,话语冷厉带着寒霜。

一字一句异常清晰,细听之下,尚且还有些咬牙切齿。

那侧颤颤巍巍的话语传来,带着一个老年母亲特有的卑微与祈求;“安总,我想为我儿子积点德,这件事情,我真是干不了了。”

“怎么?你是想过河拆桥还是卸磨杀驴?为你儿子积德?没有我你儿子还能活到今时今日?”她冷声开腔,话语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更甚是不理解那侧那个老母亲苦苦哀求间抱着的是何种心态。

安隅不是什么好人,对当事人也好,对这个年长的老人家也好,她都没有半分怜悯之心。

众人说多安和事务所安隅无心,却是,她必须承认。

你知道一个人为何会在事业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吗?

因为,在她这里,只有法律,没有那该死的同情心。

旁人说,法律之内,应有天理人情在,可她这里,不存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