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好似一个不着寸褛的死囚赤条条的站在徐先生面前。
那种感觉,太过凄惨。
倘若徐绍寒的话语是火星,那么安隅必然是那颗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地球。
她伸手,欲要推开将他圈在怀里的男人,却被人按的更紧。
“女人结婚如同赌博,嫁给谁,注定往后余生,我有能力有资本护住你,安安。”
他极少喊她安安,但每每喊时,总是在哄着她。
他知晓唐思和对安隅的意思,但只要这二人不过火,他完全可以做一个支持妻子事业的丈夫,但若是过火,他不敢保证。
同样身为男人,徐绍寒怎不知唐思和眉眼间欲言又止到底是何意思。
而安隅呢?
她一颗心依旧在颤栗,徐绍寒到底是道听途说了些许什么,还是已经知晓些什么。
如果是前者,她大可无所畏惧。
倘若是后者呢?
她不敢细想。
有些事情,只适合放在漆黑深夜,倘若放到阳光下,谁敢保证不会对他人造成伤害?
“倘若我的敌人是你的家人呢?”她淡淡言语,话语冷淡的如同二月寒风,凉飕飕的。
“她们不会,”徐先生言语间万般肯定。